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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敌方惨状比她更加严重就好了。
程阳又愣了。
主要是程月的操作有点费脑，他这一时半会的反应不过来，追不上啊。
“……她对我，本来就不好啊。”
程阳愣着一张脸，直白的语气再配上这表情，杀伤力简直了。
“程阳，你不要乱说话。”
林芳华瞬间就气上了。
“程月，你到底有没有家教，就这么教你的弟弟？”
她怒声质问。
程月的脸上，依旧的保持着优雅的而完美的笑容。
看起来明明有点坏坏的，但是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不仅讨厌不起来，还让人看得目光难移。
“在你妈嫁进来我们老程家之前，我还挺有家教的。”
“但是你们来了之后，我发现那玩意没用。”
“毕竟，跟从小就不讲道理和家教的人讲家教，真的是太为难我了。”
“程月，你说谁没家教呢？”
林芳华很轻松的就被程月给激怒了。
“这谁没家教，不是显而易见的。”
程月抬眼就去看她，眼中还带着自信璀璨的笑容。
林芳华被程月的目光刺激得有点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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