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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办法就是引来天道之眼的察觉，然后让天道动手。
“等等！”
就在妖神打算掐诀的时候，一直待在后面混沌突然出声，阻止了她。
“怎么了？”
妖神动作一顿，转头看着混沌。
她完全不担心顾栖会跑掉，因为他还没那个实力。
“我想问他点事情。”
混沌走上前，在被揍成猪头的顾栖面前蹲下。
“小殿下，是你杀的？”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顾栖吐了口血沫，抬头看着混沌。
“为什么？”
混沌抿着唇，失望的看着眼前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喜欢他，看他不顺眼所以杀了他，有什么问题吗？”
顾栖满脸无所谓的回答他的话。
他的回答让混沌死死的皱着眉头，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顾栖，他是你亲弟弟！”
“那又如何？”
顾栖昂着头，脸上完全没有杀掉手足的愧疚感。
“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的表情刺痛了混沌的眼睛，后者抬起拳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
站起身，混沌退回到妖神身边。
看着人走回来，妖神抬眼，询问道。
“说完了？”
混沌点头，没有说话走到白九身边站定。
撇开头不去看狼狈趴在地上的顾栖。
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混沌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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