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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站在一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在两个女人之间如此局促。
“你也坐吧。”
沈雪晴拉了拉秦昊的衣袖，“别像个木头似的杵在那。”
叶千绫轻哼一声：“他站着挺好。”
秦昊苦笑一下，还是乖乖坐了下来。
三个人围坐在石桌旁，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叶千绫慢条斯理地斟茶，动作优雅，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沈雪晴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突然深吸一口气：“叶姐姐，我知道不该这样。
但有些话......我想亲口对你说。”
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和秦昊的婚约是家族安排，但爱上他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实在放弃不了这段感情。”
叶千绫的指尖微微一动。
“但我更不想伤害你。”
沈雪晴的声音哽咽了，“如果......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可以......”
“可以什么？”
叶千绫突然打断她，“可以退出？可以大方地把他让给我？”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诮，眼神却异常复杂。
沈雪晴的眼泪落了下来：“我......我不知道......”
秦昊看着两个为他流泪的女人，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他刚要开口，叶千绫突然笑了。
“雪晴......”
叶千绫直呼其名，声音不再冰冷，“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沈雪晴愣住了。
“但......”
叶千绫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也最佩服你的勇气。”
沈雪晴盯着叶千绫，突然开口问道：“叶姐姐，你愿意接受我？”
叶千绫指尖微微发颤，但声音沉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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