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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除了哥谭人之外，好像有很多人都已经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了。
他发现真相之后还很紧张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其他人，担心黑暗骑士身份曝光会给他带来负面影响，结果没想到其他人都很淡定。
就好像只有他现在才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一样。
——不过这还真是超人想多了，除了他和蝙蝠侠之外的四个人里，只有戴安娜和卢瑟对蝙蝠侠的身份心知肚明。
而绿灯和闪电……纯粹是以为好心的韦恩并不在乎那个从实验室里出来的孩子，将他送给蝙蝠侠养了，压根就没考虑过蝙蝠侠可能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少爷。
说到蝙蝠侠，超人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刚好也在看自己，双方都被抓了个正着。
他惊得差点飘了起来，幸好及时把自己钉在了地上。
“呃，蝙蝠……”
看着他这副结结巴巴的样子，蝙蝠侠不知为何，竟然有点想笑。
之前撕他车门的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如果让那些忌惮超人的家伙看到他这副样子，估计都要怀疑是什么小镇男孩偷穿了超人的衣服吧？
如果这也是超人伪装出来的，那蝙蝠侠必须得承认对方的演技非常精湛，竟然能够骗过自己。
但在这里看了这么多东西，又被迫切切实实地跟超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蝙蝠侠觉得他可以尝试着付出一微米的信任。
“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孩子，看上去至少有十几岁了。”
而且他跟在超人背后乖乖飞的姿态非常自然，说是亲生父子绝对有人信。
虽然蝙蝠侠知道，有一些扎根在罪恶中生长的前沿实验室确实可以做到将活体实验体催熟，但是身为侦探，是不能让先入为主影响自己的判断的。
换句话说，蝙蝠侠并不打算因为之前达米安出生自实验室，就先假定康纳也是出生自实验室——万一对方就是超人亲生的崽呢？
超人一开始还很茫然，不知道蝙蝠侠这弯弯绕绕的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发现对方的视线逐渐下移，疑似盯着自己下三路……
恍若一道闪电突然劈中左右脑，他突然之间就get到了他的意思，这下是真的飞起来了，满脸惊恐。
“不可能！
我真的没有这么大的崽啊！”
不要吓唬他！
单身狗听不得喜当爹的大喜事啊！
“是吗？”
蝙蝠侠非常富有质疑精神，“你试过吗？氪星人跟地球人有生殖隔离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基本不含什么个人感情，就像他平时在蝙蝠洞里做实验的时候一样冰冷，精确。
但是超人并没有见过这阵仗。
从他知道自己是个外星人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从一个智慧生物口中听到生殖隔离这个词——
当年告诉他真相的养父乔纳森没提过，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AI乔·艾尔也没担心过他跟地球人是否有生……
所以到底有没有呢？考虑到他有氪星人生育宝典，应该是没有的？
啪。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超人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拍上了自己坚固如钢板的脸。
面对蝙蝠侠惊疑不定的眼神，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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