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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布鲁斯假装不经意的开口挽留。
“都这么晚了，你干脆就睡我这吧。
明天我叫个司机把你送去星球日报。”
克拉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不了吧。”
布鲁斯定定地看着他。
“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感觉跟我越来越生分了。
你还在怪我没第一时间把蝙蝠侠的事情告诉你吗？”
克拉克摇了摇头。
“没有。
我也把夜翼的事情瞒着你了，我们扯平。”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喜欢跟我保持距离？”
布鲁斯不依不饶，“我们17岁的时候还经常睡在一起，可你现在连留宿韦恩庄园都不愿意——
“难道说，这跟你之前那个没了下文的暗恋对象有关？我们都是男人，这也怕她误会吗？”
自从双方互通身份之后，布鲁斯一直没提过克拉克之前说的暗恋对象。
克拉克本来还以为他已经忘了，松了口气，没想到在他已经彻底松懈的时候，突然被提了起来。
“不是……我……他……”
“他？”
布鲁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he”
。
“……总之我先回去了！”
他落荒而逃，根本不敢看布鲁斯的眼睛，也不敢想象如果他猜出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会是什么反应？
不敢回头的克拉克没有发现，布鲁斯一直站在窗口，凝望着他飞远的身影，如同雕塑，也如同当年凝望着带走布鲁斯的车子的克拉克。
其实，克拉克也不知道他对布鲁斯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切都水到渠成，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布鲁斯早就已经成为了他灵魂中永不褪色的印记——
最开始这个印记是一双盛满了忧郁的蓝眼睛，后来又加上了一只张牙舞爪的蝙蝠。
也许，从他当年，因为那双蓝眼睛而忍不住拼命看车窗里面的布鲁斯小少爷的那一刻开始，情根就已经深种了。
克拉克这场旷日持久的暗恋持续了很多年，一直到其他城市的超级英雄陆续出现，一直到正义联盟成立，他们打击犯罪的目标甚至一路扩展到了宇宙边缘。
某一天，正义联盟的主席准备换届了。
超人已经蝉联两届，按照规定，他坚定地拒绝了再次作为候选人加入这场选举投票。
这次的候选人有蝙蝠侠和火星猎人。
经过一轮投票，出乎意料的是，两人的票数竟然持平了。
“这不对吧？我们不是单数吗？”
绿灯侠第一个开始嚷嚷起来。
“因为我还没投呢。”
超人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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