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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
被看出来了，司云也没打算隐瞒，“枪不是天赋，上面的蔷薇花才是。”
“这枪不是游戏的产物。
“她爱惜地抚摸着银枪，“它是我从警校毕业后，爷爷送我第一件礼物，也是我拥有的第一把真枪。”
蔷薇花才是天赋。
也就说，从枪里射出来的不是子弹，而是花的尖刺，只是形状很像子弹而已。
难怪开枪没有枪声。
“你爷爷对你真好，我的家人可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
沈清焰发自内心地羡慕她，她半开玩笑地说：“司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好像便利店的店主。”
“怎么说？”
司云不解。
有这么形容人的吗？便利店的店主？
“对啊，店主。”
沈清焰抬头看向夜空，漆黑的天幕星辰闪烁，“对于你来说，生活顺利得就像你在自家店里拿根甜筒一样容易吧。”
好奇怪的比喻……
“我不喜欢吃甜筒，我讨厌所有甜的食物。”
司云很认真地回答，“而且我从之前就很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从中心区来的？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
司云偏头看沈清焰。
惨淡的月光打下来，在她身上度了一层柔光，月光削去了沈清焰身上的锐利。
她很安静，看起来有些落寞。
女凶犯也曾感到落寞吗？
司云心中有点触动，但又不知这触动从何而来。
她控制不住地想。
女凶犯的内心也曾柔软过吗？
她也曾羡慕过别人吗？
我是不是偏见太重了？
可她杀过那么多人是事实。
我怎么能同情一个罪犯？
司云难得感到迷茫，然后她听到沈清焰在回答自己的问题，时不时还调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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