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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照你照。”
言北清又打了一个哈欠，不行以后得少熬夜，好累的感觉啊。
“你在看我吗？”
赵凌一的声音响起。
言北清翻了一个白眼，“废话。”
赵凌一的眼睛盯着镜子呢，他还能看哪里。
“我也在看你。”
赵凌一的眼中染上了笑意。
言北清耸肩，他想说赵凌一看的不是他，是赵凌一自己。
“言言。”
赵凌一看着镜子喊。
“你别这样喊我。”
言北清不满的嘟囔。
“怎么了？”
赵凌一笑问。
言北清没有吭声，还能怎么了，怪怪的呗。
爷爷这么喊他的时候他觉得很亲切，赵凌一喊他的时候他却觉得怪怪的，就很腻味的感觉。
“你就不能喊我的全名吗？言北清，这仨字喊起来多顺口啊。”
言北清说。
赵凌一像是没听见这话一般的开口，“言言，你想不想学画画？”
言北清瞪眼，“请你喊我的全名，赵凌一！”
赵凌一笑问：“想学吗？”
言北清：“”
赵凌一好过分，竟然故意忽略他讲的话！
他有气无力的说：“不想学。”
“可我想让你学。”
赵凌一唇角上翘。
言北清白眼一翻，“可我想让你不让我学？”
赵凌一听后笑了，笑的整张脸都暖了。
他说：“学吧，言言。
等你学会了，画一张你的样子给我，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言北清翻白眼，“我们长一个样。”
赵凌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可我觉得我们不一样。”
“反正我不要学。”
言北清态度坚决的说。
赵凌一问：“为什么不想学？”
“我笨呗，肯定学不会。”
言北清说，有学习那个时间他看看电影追追电视剧，他不香吗？
赵凌一戏谑道：“你不是笨，你是懒。”
言北清死猪不怕开水烫，他说：“是又怎么样，我就是懒，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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