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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完完全全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街道两边景象仿佛变成了模糊不清的缩影，军车以一种势不可挡的速度呼啸而过，快的像风，又野的像马，一路上撞毁了不知道多少建筑物，完全来不及看清，只能依稀听到过往人们的惊呼与乍响的警笛。
“我、我们要去追他吗？”
白柚手忙脚乱地系着安全带，好几次，因为太过惊险的车速差点直接被甩出窗外。
“很明显。”
江黎一转方向盘，慢悠悠道：“我没有兴趣带你兜风。”
剧烈的冷风灌入白柚喉咙，他艰难地咳嗽了两声，又问道：“江黎，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李乐是怪物？”
风声呼啸，江黎似有似无的恩了一声。
男人平静的神情像在悠闲享受，脚下油门却已经踩到了红线的最高点。
“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柚有些激动，他想凑近一些听清江黎的答案，然而剧烈的动荡又将他重重地摔回了座位。
“明明……李乐没有怪物的特征，他看起来与正常人类一模一样？！”
“怪物不仅仅有外形特征。”
江黎难得好耐心的解释道：“从他第一次出现在你身边，我就知道他不是人类了。”
“为什么？”
白柚微微蹙眉。
“眼神。”
江黎看着白柚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他看你的时候很不对劲。”
白柚微微一怔，猛然回想起与李乐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
刚刚认识的新同事就对他异常亲密，时时刻刻粘着他，还经常喜欢说他身上好香？
现在一想，李乐看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猫见了老鼠……李乐，想吃了他。
那是怪物之间贪婪的互食。
分不清是因为恶心，还是太快的车速让白柚晕眩。
他开始毫无预兆地激烈干呕，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够顺畅的呼吸。
“……”
“小废物。”
江黎的唇角渐渐勾起，气定神闲的神情似在取笑白柚。
“你！”
白柚愤然道：“既然你知道他是危险等级的怪物，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它抓起来？！
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提醒你。”
江黎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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