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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可可心虚地把一只手背朝身后。
林深眯眼看她。
她避开视线。
“手伸出来。”
林深这样淡淡说一句。
“……唔”
鹿可可动作迟疑，慢慢把手伸出来。
大拇指的指甲有几个不规则小缺口。
她的指甲很漂亮，更加凸显的这几个小缺口格外刺眼。
林深不悦：“你是小狗是吧？又啃，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能啃？”
又被说了。
“……说过。”
鹿可可回答，低下脑袋。
林深用鼻子轻轻出口气，还想着买完零食早点回来，结果还是晚一步。
，！
拿她没办法。
也不是没因为这事打过她手心，她就是控制不住。
见林深不说话。
鹿可可回头看了眼客厅，菌菌又去玩橡皮泥了，她回过视线，抬眼看着林深，小声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罚我吧。”
林深：“一点记性都不长，天天罚你我心里好受是吧？”
“唔……对不起。”
鹿可可再次小声道歉。
林深也没多说她，只是简单教育几句就让她去看剧了。
今天放她一马。
得到惩罚的安心，与突然宽赦的惊喜，这些都是鹿可可的幸福源泉。
听到不用被罚，她开心地说谢谢。
林深有时候就真的搞不懂她。
她需要被罚不假，但不被罚时候她也会感到庆幸。
搞不懂。
回客厅前。
鹿可可伸手要抱抱。
感受到幸福，她就会想要亲昵一下。
林深先一步制止了，然后说了刚才对女儿说过的同款话。
身上出了汗，会蹭到衣服上。
结果鹿可可没听劝，还是抱上来了。
林深推了两下，没推开。
她抱得更紧了，鼻子还像小狗一样在他肩窝嗅两下。
林深嫌弃，脑袋后仰，问：“你干什么？”
鹿可可满足的松开，笑盈盈的，“我：（）酗酒家暴三年？可我刚上大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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