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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蹙眉：“肯定是祝福，怎么还不二售？”
“祝福也不二售。”
傅斯朗挑眉，扛下她眼里的嫌弃。
季暖哼了声，“我才不信只有祝福。”
他嘴巴明明张张合合了好几次，肯定不止“新年快乐”
这四个字。
“嗯，不止。”
傅斯朗承认。
季暖更好奇了，用胳膊肘推了推他，“说吧，大过年的，大方些。”
被她“大过年”
的话术逗到。
傅斯朗清了清嗓音：“听好了。”
季暖期待站好。
幻想着，是不是准备来个三门语言的新年问好。
外院的，就要整点不一样的。
“刚刚，”
傅斯朗弯腰附上她的耳边，痞笑说：“我是说，只有祝福哪够。”
季暖小脸一红，瞟他一眼，“怎么……怎么不够。”
“是不是吃雪了？”
傅斯朗跳了话题。
她傻愣愣点头又摇头。
一个激动差点吃了，理智让她只是嘴唇碰了碰雪。
他使坏说：“我还没尝过雪。”
食指在她唇瓣上点了点。
活生生的流氓举止。
寓意明显。
作为成年人的她当然懂什么意思。
季暖从他怀里出来，羞着脸说：“哪个傻瓜要吃雪啊！”
打马虎眼略过话题。
傅斯朗无奈笑，心里说，当然是你这个傻瓜。
不再停留，季暖赶着门禁回去。
早过了门禁，她站在门口可怜兮兮地求饶，最后使用大过年的话术才让阿姨放了她一马。
回去收到泱泱的烟花视频，坐在桌子前又和她聊了好一会。
直到后半夜才想起来要去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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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暖全身发烫，以为是暖气太足的原因，当她下床走路漂浮，才意识到她……可能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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