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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姑姑，其实淑仪此次前来......”
眼看着周淑仪要开口，姜绾歌在一旁赶紧咳嗽两声。
这蠢货。
屋子里还有这么多的婢女太监，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一听姜绾歌咳嗽，周淑仪疑惑地看了过来。
瞧着姜绾歌的余光撇向旁边，她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这是做什么呢？
倒是周淑仪，此刻蹙起眉头来，目光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姜绾歌。
这丫鬟......瞧着不太寻常。
她此刻已经读懂了姜绾歌的用意，慵懒的开口：“你们都先下去吧。”
说完，又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贴身宫女明月身上。
“明月，你去给淑仪拿点儿牛乳绿豆羹来，她最喜欢吃那个。”
“是，芸妃娘娘。”
等殿内的人都清了出去，芸妃这才瞧着周淑仪。
“说吧，怎么了？”
“姑姑，我今儿来其实是父亲吩咐的，她让我带大夫来，给您诊脉。”
周淑仪一顿。
诊脉？
这种事儿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哥哥知道她一直膝下无子，所以每次都是从外头找来名医给自己诊脉。
只是多年过去，那些名医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淑仪看了一眼门外，瞧着并没有人进来，这才警觉什么，将目光落在了姜绾歌的身上。
“你说的大夫，莫非是这位姑娘？”
周淑仪有些惊讶，“姑姑你也太聪明了，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并非一般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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