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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钱低念一声。
他默默闭上眼睛，回想着成墨为他做的一切，眼镜下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近一百个夜晚，他依旧控制不住。
他回想起自已被钱亦清接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她带着家里阿姨做的饭来看他。
“成老师他？”
钱亦清试探着问钱小钱。
“走了。”
钱小钱沙哑着声音回答。
因为哭了很久，眼睛已经红肿的厉害。
钱亦清收到成墨的消息，之后不管怎么问，都没有得到回应。
如今钱小钱回答的这两个字不管是什么意思，她自知都不该再提及。
“好了，吃点东西吧。”
钱亦清打开饭盒。
钱小钱机械地接过钱亦清递给他的筷子，吃了一口后，觉得和他平日的口味没有两样，愣了一下。
“家里饭菜平时口味不是比较重吗？”
钱小钱低语。
“这是专门给你做的。”
钱亦清解释，尽量避免提起成墨的名字，“有人提醒过我，说你胃不好，平时尽量吃清淡些。”
“姐，是成老师吧，你不用避讳，我没事的。”
钱小钱勉强扬起嘴角对钱亦清说。
“小钱，你……”
钱亦清看着弟弟，有些心疼。
“姐，我知道他会离开，总有一天会离开，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
钱小钱尽量平静地解释。
……
钱小钱花了一年的时间把手头的智能家电完善好，把“安全网站”
做好，而且在这一年里，钱锋去世，又让他成长了不少。
但无论如何，无论钱小钱给自已怎么加压，这么久以来，他对成墨的思念却只增不减，它似是融入了他的血液，难以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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