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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离抬手似乎就能触碰到近处的云朵，“我们在山顶看过日出，也看过日落，那会我才五岁。”
“不说这个，今天晚上你录了像，是不是不是乌云？我其实井没有度过成年期对不对？”
江珩飞沉默，随即微微颔首。
涉及到白离的成年期，他不能隐瞒白离。
“那是火烧云吗？”
“不是，是白云，而且你似乎看不见。”
“不是看不见，是我没睁眼睛，”
白离很快接受的事实，但还是忍不住叹气，“我从小是作为人长大的，很少化云。
我爸妈失踪以后，我就没化云了，业务不熟练，不敢睁眼睛。”
或许是在高处的原因，又或者是梦境的缘故，云从人中间穿过，就飘在头顶。
微风轻轻吹拂，云飘着飘着就散了，很快又重新聚拢，继续飘荡。
江珩飞下意识拿手机，却扑了个空。
白离扭头看他，“怎么了？”
“记不住事情，下意识就想拿手机。”
江珩飞收起平板，看着前方的云，一时不知所措。
白离想了想，点开平板，点进备忘录，“这里记录了一部分最近发生的事，不至于让你什么都记不起来。”
江珩飞看着平板里的记录，问：“核对过后，你梦境里的天气现象和你的心情有关系？”
“是的。”
“你的心情多数时候比较平和，偶尔生气也无伤大雅。
容易导致天气突变和不受控的时候，是你想父母的时候。”
白离沉默，一分钟后才缓缓点头，嗓音沙哑，“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只知道他们还活着。”
原本缓慢飘荡的云消失不见，不知何时天际大片的火烧云被乌云取代。
白离：“……”
影响有这么明显？
江珩飞打开伞遮到两人头顶。
白小兔崽子火速抱住最爱吃的鸭翅和鸭脖，屁股一扭一扭挪到伞下，“快把我的包给我。
我要把吃的都收起来。”
白离：“你们不用这样。”
回应他的是一道闪电，就劈在不远处。
白离：“…………”
山地帐篷原地升起，包围住人和桌子，只留了一道一米宽的门，能够看到外面。
视线所及，外面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闪电、响雷交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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