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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打电话的程之河看了眼面前经过的人，继续笑着，听电话，倒是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的吴洲见他没吭声，大少爷脾气也上来了，
“程大爷你吭一声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最后的死字还是没有吼出来，那小子记仇，还在学聪明点的吧，要不自己的俊脸又要挨揍了。
“想去拳场啊？”
程之河轻飘飘的说出几个字。
吴洲：“……”
果然，就知道动拳头，一点都不文明。
程之河说道：“知道了，我问一下，到时候联系。”
吴洲瞪着眼看着又被挂断的电话，丧着脸去找自己老婆求安慰去了。
程之河上楼，一进卧室就发现她的化妆台不见了，他进去揭开阳台的窗帘，窝在软地毯上了抱枕也不见了，衣帽间的衣服更不用说了。
他淡然的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都是如此。
两人一个睡楼上，一个睡楼下，话也不多。
他回家倒是准时了，下班就回，再不济就是加个班晚归，不再像以前整宿不归。
可能是爷爷住在这不想他老人家操心。
沙发上的老爷子，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对面明显心思不在手里的书本上的人，
出声问道：“想啥呢？”
垂着眸的舒清听声音，抬头，见爷爷盯着她打探，掩饰的笑了笑，“爷爷。
就……就是在想考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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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不信似地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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