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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有。”
“没有吗？”
江迢拿出了现场拍的那副尸骨的照片，让王宁锋看，接着继续问。
“汪成栋不是你小舅子吗？他会不知道马明刚死了？他知道马明刚死了，会不通知你？你们不是老乡吗？”
江迢一连串的发问，堵的王宁锋愈发紧张。
“我也是才知道。”
王宁锋的眼睛开始四处乱瞟。
“是吗？5年前师范大学豆腐渣工程那件事，你知道多少？当时你和马明刚同时参与建设那几排宿舍楼了吧？”
“我不清楚。”
越说王宁锋的心里越发虚。
江迢笑了笑，拿出余思磊整理的资料，“你不清楚？行，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啊。”
“5年前，有人在论坛里发帖子爆料，a市师范大学豆腐渣工程的事，一时间当时的包工头也就是你现在的小舅子汪成栋被顶上了风口浪尖。
你们的工程曾经因为这件事被迫停工一个月，后来神奇般地复工了，建筑公司出了这种事一般名声就毁了，为什么汪成栋能全身而退？”
王宁锋听到这话，忍不住扶着额头，总觉得头发丝里都是汗。
“你不知道？好，那我来替你回答。
因为当时相关部门没有查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你们的原材料有问题，所以这事儿就被搁置了，对吗？”
王宁锋就那样安静地听着江迢说，他什么也不肯吐露。
余思磊跟徐岩以在隔壁的屋子里看着这场盘问，法医科那边传来消息，马明刚身体的大骨严重骨折，很有可能是出车祸死亡的。
余思磊马上通知了江迢，“江队，马明刚是被车撞死的。”
江迢听着耳麦传来的声音，决定从马明刚入手，他举着马明刚的生前照片，甩到了王宁锋面前。
“马明刚是被撞死的，说说吧，是不是你撞死的？”
王宁锋的脸颊因为江迢用力过猛，脸上划了一道红印，冒出血丝。
王宁锋摸了下脸颊，“啊，血！”
“马明刚死的那天流的血可比你脸上这点儿多了好多倍吧？马明刚生性耿直，是不是他揭发了你们豆腐渣工程的事情，你们怀恨在心，所以杀死了他？”
王宁锋本有些发怒，在听到江迢说马明刚为人耿直之后，他开始狂笑不止。
“你刚才说什么？马明刚耿直？哈哈哈哈哈哈，让我给警官提个提醒，他曾经酒醉之后玷污了一个女学生，你们不知道？他就活该被他老婆绿了。”
“那个女生叫什么？”
余思磊赶紧打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开始查询戴娇娇当年被杀的案子。
根据当年案发现场附近邻居的口供，描述的嫌疑人长相和马明刚的样子基本吻合。
“江队，我们第一次出现场的时候，我们问过师范大学的老师，这是这么多年来，这学校出的唯一一起命案。”
余思磊通过耳麦跟江迢汇报。
她仔细翻看了下资料，“当时案卷记录戴娇娇死亡时间是三年前5月3号晚上7点左右。”
5月4号收拾东西准备跑路，5月5号最后一通电话，5月6号打款，这时间倒是很密集，仿佛是安排好了似的。
“戴娇娇是吧？”
江迢问王宁锋。
王宁锋本来在笑着，瞬间停止了动作，嘴巴僵在空中。
“王宁锋名下曾经有一辆报废的车，车牌号是aj574。”
余思磊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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