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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岑师兄也会对这种话本子感兴趣。”
游珑将那页纸重新揉做一团，捏在掌心。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游珑歪了歪头，“我倒是听说最近宗门里流行起看话本子，怎么，岑师兄连这个也要管？”
岑尧光看了她半晌，最后一字一句地道：“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哦，传闻岑师兄你是那话本子里面的男主人公原型这个事情？”
游珑举了举手心揉作一团的纸团，“其实我没看过这个，不过传闻倒是听说了。”
“岑师兄，就像你说的那样，这种传闻对我而言有什么益处呢？难道在师兄眼里，师妹是那样如此不守承诺的人吗？”
游珑说着，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捂着胸口，表示出对岑尧光不信任自己的伤心。
“……真不是你说出去的？”
岑尧光也冷静了下来，可到底还是怀疑游珑。
“如果不是你说出去的，那为什么传言里将我和……你，捆在一起？现在外面什么样的传言都有了，说什么我对你情根深种，简直是胡说八道！”
岑尧光说着说着又恼怒起来。
其实他最在意的并非自己是话本子主人公的事情，而是传闻中将他和游珑捆在了一起。
回来后岑尧光就闭关了，他本就心里有鬼，直接闭关也是件好事，可偏偏闭关的时候心里也不如何清静，总想起自己那时在游珑面前的狼狈模样，每每想起便是面红耳赤、情绪翻涌。
好不容易将那种别扭的情绪压下去，结果一出关就听到最不想听见的名字和自己绑定在一起，岑尧光当时就炸开了，选择性无视掉了其他也被怀疑的对象，直接找上门来质问游珑。
游珑叹了口气，看向岑尧光的目光变化，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岑师兄，在这个事情里面，我也是受害者。”
岑尧光一愣，“你怎么受害了？”
“受害者还不止我一个，”
游珑摆出一个悲愤的表情，指着岑尧光，情绪激昂，“我们才是无妄之灾好吗？当初历练时选择跟着你的女弟子都在经历这种传言！
她们都是受害者！”
“我们有什么错？就因为当初历练时选择了跟着你，不然我们这些新入门的弟子，个个都籍籍无名，有谁会注意到我们呢？还不是都是因为岑师兄你，是我们受到了岑师兄的牵连才对！”
游珑越说越激动，眼睛都红了，瞧着像是要委屈得落泪。
“岑师兄你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在宗门里的名声，这种传闻何以能流传到如今这种程度？”
游珑作拭泪状，岑尧光立马手足无措起来。
“是、是这样吗……？”
岑尧光有些茫然，他直觉告诉他游珑的话不对劲，但是他又不知道不对劲的点在哪。
毕竟游珑说的话也是有依据的，若是换个人，这种传闻或许真的不会形成如今这种阵势，没有岑尧光的名气加成，传不了几天就会被人抛之脑后。
“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现在我和师姐妹们都成了宗门里的谈资了，师兄你根本不明白我们出门要遭受怎样的眼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
游珑有点太入戏了，最后一句隐隐破了音，说完后她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连忙调整状态，继续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抱……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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