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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我也不会对你仁慈。”
“这话里面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次的事情，你们就不和我追究了？”
她在意的也只有这一点，至于程勋的警告，顾凉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该做的事情她都做得差不多了，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动作。
“你，找重点的能力，还真的是强。”
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后，程勋继续说道。
“寻寻的话，也是到了该回到我们国安组的时候了。
顾凉，你应该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吧？”
“我以为，上一次的时候，这些事情都已经讲好了。
对于已经做出来决定的事情，我是从来不会后悔的。
寻寻，这次谈话后，你就切断和我的联系，和国安组建立新的联系。”
前一部分是对着程勋说的，声调冷淡而冰冷，而后一部分则是对着寻寻说的，言语里面带着淡淡的温柔。
这倒是让程勋觉得有些意外了。
“主人……”
寻寻冒出来了头，看着顾凉，欲言又止。
“这一次的分离，不是已经酝酿了很久了么？寻寻，不要让我成为言而无信的人啊。”
她伸出来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面轻轻抚弄着，好像是在安慰着对面的女孩子一样。
看了看顾凉几眼，寻寻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几秒之后，小女孩的形象从手机屏幕上面消失不见，又在之后，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面，和那个黑影站在了一起。
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顾凉，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寻寻就彻底从自己的生活里面消失了。
即便是从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总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却还是不能够控制心里面那淡淡的酸涩。
“你今天来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吧。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选择，切断联系了？”
她的心情，随着寻寻的离开，而变得不怎么美妙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兴趣，和程勋再说些什么。
“先不着急，我还有别的事情，想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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