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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晚上还有其他工作。”
霍柏玉还是那副温润的模样，语气却疏离了很多。
“我不喝酒。”
盛嘉煦的语调莫名有几分气鼓鼓的。
“今天就算了。”
就连最爱泡吧的席星阑也拒绝了他。
说完，几人也全都走了，留下齐峯一个人干巴巴地杵在夜色里。
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很难看。
*
保姆车内。
陈鱼花悬着一颗心，独自缩在最后排角落，忐忑地看着前方与陆霜霆并排而坐的自家艺人，侃侃而谈。
“刚才，谢谢你。”
许行舟侧身看向身旁的陆霜霆，面带微笑。
陆霜霆目视前方，语气平静：“顺路而已。”
“话虽如此，该感谢还是要感谢的。”
许行舟目光真诚，“这是我做人的礼貌问题。”
陆霜霆默了一瞬，转头看向他，低沉的声音无端柔和了几分：“你的感谢我收到了。”
许行舟粲然一笑，片刻后，嘴角又慢慢落了下来：“不过，要是不顺路，你应该也不会出声吧。”
闻言，陆霜霆的目光不由得深了深，神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望着他墨色的眸子越发深邃，许行舟有些看不懂，但他没再纠结，笑问：“从今往后，我们就算是朋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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