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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绘的眼睛注视着李莉薇，没有眨动，只是眉梢微微挑起了一下，又迅速平复。
李莉薇爬起身，跪坐好，双手抱在胸前，奶子被她自己挤得更显丰满。
她开始娓娓道来，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讨好的语气：“女主人，小母狗知道一些……雪晗曾经吐露过她的情况。
原来，姬曼如曾出轨鹿才良的弟弟鹿才英，雪晗其实是姬曼如和鹿才英的孩子。”
她说到这里，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着光，似乎在期待我的反应，但她很快低下头，继续道：“求主人和女主人相信我……我好想被操啊，说完了可以奖励我吗？”
我惊讶地张大嘴巴：“这是真的？所以曼如说她这辈子只有我和你爸两个男人上过她是骗我的？而雪绘，你和鹿雪晗岂不是亲姐妹？”
我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点，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这他妈的家庭关系太乱了。
雪绘点了点头，说：“应该没错。”
她的动作很轻，脸上的线条依然柔和，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又很快隐去。
“那曼如怀鹿雪晗的时候，你爸爸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
我又说出我的疑惑。
“当时，我家条件一般。”
雪绘平静地说道，眼神看向远处，露出思索和回忆的神情：“我爸，会去打工。”
我想起二十年前的A市，当时A市还没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大城市，很多人都会出门去别的地方打工，一去就是近一年不回来。
我说：“所以，曼如是利用你爸爸出门打工的时间生下了鹿雪晗？”
雪绘轻轻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李莉薇。
李莉薇接着说：“女主人你应该知道，鹿才英在几年前因为一起意外事故去世了，从那之后一直是姬曼如在照顾雪晗。”
她顿了顿，看着雪绘的脸，有些吞吐起来，嘴唇咬得发白，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犹豫，但她的眼神里满是服从的渴望。
我正想上前再给她一巴掌，雪绘却对李莉薇温柔地说道：“没事，说吧。”
雪绘的语气难得柔和了些，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瞬，又立刻恢复平静。
李莉薇咬了咬牙，接着说：“雪晗告诉过我，姬曼如一直更喜欢她，因为姬曼如生女主人您时经历了难产，险些要命。
只是雪晗作为明面上的侄女，实际上的私生女，不能明着培养做接班人，但姬曼如对雪晗说过，会先想办法给她铺路进入公司领导层，然后再徐徐图谋继承人的位置，所以姬曼如经常会明里暗里地打压鹿雪绘——不对，是女主人。”
李莉薇说完后，自己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啪啪两声脆响，她的脸上红印浮现，但她却笑眯眯的：“小母狗说错了，该罚……雪晗告诉过我的就这些了。
主人，女主人，我都说了，可以操我了吗？小母狗的骚逼好湿啊，求求您了，我最爱当性奴了，什么都听你们的。”
我震惊地看向雪绘：“雪绘，这些是真的吗？我虽然对你和曼如的关系并不好有所察觉，但曼如竟然对你这么恨？”
我的心跳加速，这他妈的太狗血了，曼如那骚货表面上那么强势，背地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秘密。
雪绘点点头，她的眼睛平视前方，手指轻轻捏着裙边，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下巴微微抬起了一下，又低下。
“大部分真相，我早察觉。”
她的声音平静如常。
我说道：“所以你是来通过李莉薇的话验证你的猜想的？”
我的脑子飞速转动，试图理清这一切。
雪绘嗯了一声，她的眼睛微微眨动，但脸庞依旧如水般宁静。
“母亲，一直，PUA。
想要掌控我。
从小到大。”
她的话简短，却带着一丝隐忍的锋芒。
我补充道：“所以她跟你百合也是强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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