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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夭夭也就没刺激他，加快了脚步跟着他走，要不然手腕被拉得疼，傅坚带她上了车，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手都微微发抖，一时没忍住，安全带缩回去了，他怔在那里。
好半晌，他顿住了，眼眶红得厉害，沙哑道：“夭夭。
对不起。”
他现在不知道楚夭夭碰到他是好事还是坏事。
也许五年前，她什么都不知道，还比较好，她没爱上程渝的话，也比较好。
她非要知道真相，非招惹了他，后来发现不是他们帮了楚夭夭，而是他们利用了楚夭夭的悲痛。
傅坚心里难受。
史无前例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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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脆弱的小孩一样，受了很大的打击，楚夭夭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他过来抱她，身体剧烈颤抖着，她有些无语，却也只能回抱着他，轻轻顺着他的背。
半晌她开口说：“我不知道你和你姨夫有什么好吵的，可他是个好警察，做的一切的事情不可能是为了害我，这样我就满意了。
本来我们就是互相利用，我答应做你们的眼线也有我的目的。”
傅坚颤抖的更厉害。
半晌他缓过来了，头埋在她颈窝里，半晌闷闷地说：“夭夭，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这次，一定。”
楚夭夭有点不明白。
说的好像她还有危险似的。
这似乎更确认了她的一些猜想。
警方的人五年前就是用她在钓程渝，一直到现在，都还是这样。
傅坚起身开车时楚夭夭自己系上安全带，突然之间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余光里总觉得有人站在马路对面，她一顿，突然马上疯狂地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朝对面马路飞奔而去。
傅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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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马上下车，突然之间拉扯住了要往车流里冲的楚夭夭。
楚夭夭看到对面有个戴黑色帽子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想喊，喊不住，想穿过天桥，太远了，那人转眼就消失了。
那一瞬间她背上窜起电流一般的酥麻，她觉得好像程渝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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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都平息下来的时候，女孩儿脸上一阵阵的苍白，半晌，她抚平了喘息，看向抱着她的男人，一会儿沙哑地说道：
“……傅坚。”
“……你陪我去买个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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