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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慕少衍端坐在沙发上，眸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似是不带一丝感情。
但她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曾经爱她的人，给与了她人世间最恐怖的折磨。
“你妹妹有消息了。”
慕少衍启唇。
苏瑶猛地抬头。
她手指攥紧，抬起脚就摇摇晃晃地朝慕少衍走去，伸手想拿他身边的资料。
“看来你还是不懂规矩。”
就在她手指距离资料还有一尺的时候，慕少衍出声，“苏瑶，我给你一次机会。”
苏瑶浑身颤抖，眼神不自觉朝慕少衍投去。
干的起皮的唇慢慢张开，“求……求求你。”
慕少衍没动。
四周气氛凝结。
“求求你。”
苏瑶咬着唇噗通一声跪下，手指扯住慕少衍的西装裤，眼泪滚落，目光满是恳求，“给我，求求你。”
慕少衍俯下身。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下巴。
因为瘦的太多，以前她努力想要减掉的婴儿肥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巴尖尖的，眼泪不断地落到他手上，在指甲上凝成一滴水珠。
她目光里满是真切的痛苦。
很痛吗？
“你该求的不是我。”
慕少衍手指猛地用力，逼迫苏瑶看向白清禾。
苏瑶咬着唇。
“瑶瑶……”
白清禾一脸错愕，“少衍，你这是在为难我。”
说着她低下头，眼底却露出几分得意。
“做错了事该道歉的道理，三岁小孩子都知道。”
慕少衍收回手，接过佣人递来的手帕，缓慢地擦拭着手指，“苏瑶，你不会不懂吧？”
苏瑶唇上几乎见血。
她明白要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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