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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就这么寂寥地烧到了尾端，一直烧到男人的手，慕少衍都没有反应过来。
苏瑶竟然莫名地从他身上感觉到了比烟更深沉的寂寥。
她轻轻地动了动。
看似陷在沉思中的男人就扭头，目光定在她身上。
“阿姨熬了粥。”
慕少衍道。
苏瑶点头。
她脸上挤不出笑容，看见这样的慕少衍只想离她远远的。
但慕少衍却偏不随她的愿，他走上来弯身捏住苏瑶的脚，又取过旁边的袜子给她套上。
“天转冷了，不能不穿。”
慕少衍口气平静，像是刚才做了什么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苏瑶脸上的神色也有一瞬的怪异。
但是很快她就笑着道：“看来清禾果然会调教人，我们高高在上的慕总，竟然也会为人做这种人。”
“没有给她穿过。”
慕少衍道。
苏瑶笑容僵住。
下一刻慕少衍弯身抱起她，他的手上有伤。
这个动作每次都会撕裂伤口，苏瑶一时间觉得有些厌烦，但是想到慕少衍自己都不介意，她何必在意。
倒显得她在意他一样。
到了楼下，苏瑶就自顾自地喝着粥。
她吃不了多少，不仅是因为之前身体大伤，更是因为抑郁症的缘故。
吃过药之后整个人所有的情感和需求几乎都被抹消，她没什么喜怒也没有食欲。
一碗粥只吃了小半碗。
“不吃了？”
慕少衍仿佛时刻注意她。
苏瑶懒懒的点头。
“跟我出去一趟。”
他道。
苏瑶拧眉，有些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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