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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这话刺耳无比，“她不一样。”
“我看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江城在他身边坐下昂头喝了口酒，“你说人是不是贱？她心心念念都是你的时候，你不为所动。”
“她走了，你做这些给谁看？”
慕少衍垂着眸子。
他嗓子沙哑，喉结滚动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不用你看。”
“你是不是蠢啊慕少衍。”
江城叹了口气，“人跑了，你去追啊。”
慕少衍眼眸赤红，声音越发的哑，“她会死。”
或许是报应。
他现在总能梦到苏瑶流产时的样子，大片大片的血逶迤在她身下。
无数次他想要去打探她的消息，都因为这个梦彻底打消。
他要苏瑶活着，好好的活着。
至于他已经无所谓了。
他是活该的。
他的爱是可以被浪费的，只是苏瑶连浪费都觉得多余了。
“没追过人的直男是真的要命。”
江城咽了口酒，“你不会好好追人吗？送花送礼物表达心意。”
慕少衍看着他。
“活该没老婆。”
江城摇摇头，“苏瑶那么漂亮，人又好。
说不准现在已经有交往对象了，你就在这喝吧。
等你喝死了，她也未必会来看你一眼。”
慕少衍倏地一下起身。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江城，“她是我的。”
“说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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