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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
刘楚生一屁股坐在了裴舒白的办公桌上，从鼻子哼出一个字。
“刘经理，你想做什么？”
裴舒白从文件里抬起头，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大小姐，你什么意思？”
刘楚生继续用鼻孔看人。
“我的意思，主要看你什么态度。”
裴舒白看了眼他在办公桌上抖着的腿，“你这腿康复得不错。”
那天从刘楚生病房出去，裴舒白特地向医生了解过刘楚生的病情，并没有他说得那么夸张，受伤确实是受伤了，但腿没事，固定几天石膏就行。
“大小姐，你...”
刘楚生也意识到自己的腿太过灵活了些，连忙从桌子上放下来。
但这桌子很有些高度，他若将两条腿都放在地上，难免就有些坐不上去，只好老实跳了下来。
但气势不能输。
他将身子撑在办公桌上，话语还勉强强硬，却已经找不回刚才的气势了：“大小姐还要我的态度？你都这样对我了，我能有什么好态度？”
“说说看，我怎么了？”
裴舒白往办公椅里一靠，抱住了手臂。
“呐。”
刘楚生又指了指那封信。
裴舒白瞟了一眼，信封面上什么都没有。
反正不会是辞职信就是了。
她取过信封打开。
里面是一封任命书，对象是小涂，职位是销售部副总经理。
“嗯，这个是给小涂的，你又怎么了？”
刘楚生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大小姐还问我怎么了？你怎么把一个打杂的助理，
一下子提到了副经理？”
“你以前不也觉得小涂能力不错么？”
裴舒白反问他。
“那是以前！”
刘楚生愤愤不平，“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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