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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休站在阳台，嘴里叼着烟。
头还有些晕晕的，太阳穴也胀痛得厉害。
不适感来自不久之前的抑制剂。
算了，反正今天大概是这一期最后一次，之后一段时间都不再需要这玩意了。
他这么想着，吐出最后一口烟，感受着口中淡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莓果味逆着鼻腔而上，轻轻舔了两下嘴唇，将烟头掐在了窗台上。
时间还不算晚，对楼的每一家都在隔着窗户撒出些许带着烟火气的灯光，倒显得没开灯的阳台有些冷清。
鼻腔里，最后一点来自香烟上沾着的味道也在消散，只剩廉价烟草给舌头染上的苦涩味还在回荡。
“啧。”
重新回到客厅，小兔子还坐在沙发上，手里似乎捧着本什么书，看见自己从阳台回来，有些心虚地将手中的书用力地合上，拍在大腿上。
“你最近还抽那么多烟吗？”
白墨凝的表情似乎有些心虚，手有些无处安放地比划着，最后像小学生一样工整地放在膝盖上，盖在腿上?的封面。
“嗯？”
楚云休原本只是瞄了一眼白墨凝，正准备进房间，听见白墨凝的问题，有些不解地抬抬眼皮，看向他。
白墨凝抿着嘴唇，眼珠转了两圈才开口，“因为感觉你比之前抽的……少了？”
“有吗？”
楚云休没什么印象，毕竟那段时间自己真的有点浑浑噩噩的。
“有的有的！”
白墨凝满脸都是真诚的表情，“之前你刚搬进来的时候，我每次看见你，你都在阳台抽烟！
当时你那个表情超级吓人，就像……”
白墨凝本想说坏孩子，可转念想想这个称呼有些太小孩子气，和眼前的大高个完全不搭，终究还是憋在了嘴里。
虽然自己当时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
楚云休依旧耷拉着眼皮，脑袋传来的些许眩晕感让他轻轻侧身靠在了墙上，耷拉着眼皮却依旧看着白墨凝，“像什么？”
他也想听听小兔子眼里的自己。
“就是……看着很凶很坏，我都不敢和你说话！”
白墨凝说着，脑中却不自觉浮现起被堵在阳台角落的那一晚，感觉脸有些热热的，颜色从鼻头一直蔓延到耳朵尖。
“嗯。”
看着楚云休的表情，明明感觉和初见时没什么区别，白墨凝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楚云休看着白墨凝的脸，有些微微泛红，眼中却是满溢而出的认真，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嘿嘿，乖……”
白墨凝脱口而出，“我是说，对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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