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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薄荷糖的芝麻糊：1】
【陶嘉月：你跟程学长有血缘关系吗？】
【爱薄荷糖的芝麻糊：……没有。
】
【陶嘉月：你喜欢他吗？】
【爱薄荷糖的芝麻糊：…………】
漫长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应。
陶嘉月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心里都开始升起浓浓的负罪感，反省自己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害亲爱的同桌自闭，手机屏幕忽然亮了亮。
【爱薄荷糖的芝麻糊：嗯。
】
陶嘉月的手机“啪”
地一声，掉在了枕头上。
*
六月八日下午五点，高考结束。
窦森几人都是本部学生，考场离得不远。
程时交完卷，久久凝视着窗外烟雨蒙蒙的天空，听见窦森几人在考场外喊他：“程哥！
程哥！”
程时蓦然回神，把书包随意拎在身上，走出考场。
身边几人边走边刷手机。
考场内开了信号屏蔽仪，走出教学楼，才勉强找到一点信号。
窦森急得不行，总算把图片加载出来，手机塞到程时眼前：“程哥，你跟仙女妹妹？”
程时扫去一眼，看见了那张偷拍的照片，嗯了一声，“怎么？”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窦森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妹妹？”
余家济率先笑出来，“你不是最开始就不信吗？什么哥哥妹妹，小情侣之间的花样而已。”
程时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不然呢？
窦森：“……”
说归说，可窦森真没想到程时会这么禽、兽，真对仙女妹妹下手啊！
“可是你们到底什么时候……”
窦森蓦地反应过来，有一次他不是亲眼所见吗？
可恶，太可恶了。
喊了别人快一年仙女妹妹，他都没能说上几句话，还天天帮程时跑腿传信。
程时倒好，直接把人拿下了！
这种打击甚至超过刚刚考试完形填空什么都看不懂，窦森一脸自闭，不想跟程时说话。
余家济他们几个倒是很有兴致，问程时明天晚上要不要出去喝酒。
反正他们都已经成年，也不用担心会被老师抓回去上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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