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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究竟在说些什么，程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
他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转换二人的位置，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江甜甜，玩够了吗？”
江幼橘目光真诚：“没有。”
余下的话被尽数吞没。
头顶的光线被宽阔的肩膀遮住，江幼橘半眯着眼，觉得自己好像奶油小蛋糕上面的草莓，被人一口一口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剩下。
程学长好凶。
他明明说了要听她的话，她想怎么样都可以的，自己却说话不算话。
她快要喘不过气，只觉得属于程时的气息入侵她的感官，像是要在各处落下他的标记。
当那只温热的手覆上她的衣领，江幼橘的眼眶蓦地红了，眼睛一眨，滚烫的泪落在程时的手背。
程时愣了愣。
见他停下，小姑娘哭得更凶：“你欺负我。”
她的嗓音哑哑的，眼里全是对程时的控诉和指责，“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你都不让我好好摸。”
“还说什么把全部家当交给我，我要你的家当有什么用，我还能把你卖了吗？”
程时：“……”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算是体会到了。
跟喝了酒的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
心头的火被浇得七七八八，程时额角青筋直跳，好声好气地跟女朋友道歉：“对不起。”
江幼橘：“你跟我道歉也没用，我现在就要把你卖掉！”
程时：“……这个不行。”
江幼橘想了想，换了个条件：“那你再让我摸摸？”
程时：“……”
他伸出手，有几分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脸，半是无奈半是促狭地笑了一声：“小醉鬼。”
真想把她这样子录下来，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他。
眼下也没了与她玩闹的心情，程时起身，把衣服整理好，准备离开房间。
江幼橘抓住他的袖子，像个担心大人丢下她的小朋友：“程学长，你去哪里？”
程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洗澡。”
*
这个澡格外漫长。
江幼橘盖上被子，在被窝里滚了几圈，觉得心跳比平时快了好多，怎么都降不下来。
实在睡不着，她只好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把程时给她的那些证件翻出来，一个一个欣赏过去。
真羡慕程学长，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房子，还不止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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