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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澄瞥了一眼九指的双手，接着道：“赵五，你记住他，他要是敢来报复，就把他另一只手的小指头也剁了，让他变成八指。”
“是！”
赵五一脚朝九指的背后踹去，喝道：“滚！”
见九指落荒而逃，围在巷口的人们齐声叫好。
“好！
！
！”
赵澄不喜欢张扬，赶紧离开。
人群渐渐散去后，九指从不远处的拐角处探出头，揉了揉发肿的脸说道：“你俩跟上去，看看他住在哪里的，我去召集兄弟们！”
“老大，他那个护卫身手很好……”
“身手再好比得过我们人多吗？”
“我的意思是，有身手好的护卫，他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你哪这么多废话？”
九指一脚把小弟踢出去，喝道：“王将军已经调到长绥去了，小将爷如今是今非昔比，有他给我们撑腰怕什么！”
“是是是……”
九指阴沉着脸说道：“必须要把采娥献给小将爷，这是我翻身的唯一机会！”
……
回府后，羊采娥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看向赵澄的眼神也和以前不同了。
回忆着刚才在街上的感觉，羊采娥记得很清楚。
在看见冬画的时候，心里面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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