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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能得罪他们父子任何一方，又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还要能蒙混过关。
几秒钟后，杜锦回：“抱歉，老贺总，我不能说。
小贺总交代过，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他的事情。”
“我是他爹！”
贺文超加重了语气。
话虽这么说，贺文超也知道，没有谁的秘书会向别人透露自己领导的情况，不然谁还敢用这样的秘书。
杜锦微微低头，“抱歉。”
贺文超又说：“你跟我说，我又不会说出去，我这个当父亲的只是了解一下他近期的生活情况。”
杜锦还是，“抱歉，我会被他炒鱿鱼的。”
贺文超：“有我在，没人能炒你。
再说了，你不告诉我，我也可以炒了你的鱿鱼！”
杜锦油盐不进，“抱歉。”
贺文超：“···”
半分钟后，不奈何的挥了一下手，“出去吧。”
“是。”
杜锦走出办公室后，悬着的心并没有落下。
贺文超已经怀疑贺聿川在外面有女人了，万一他要是调查起来，很容易就暴露了。
晚上，两人吃晚饭的时候，杜锦跟贺聿川说了这件事。
贺聿川无所谓的样子。
杜锦说的委婉，“我们还是注意点。”
“怎么个注意法？”
杜锦：“要不我先搬出去住。”
“又要回你的城中村？”
杜锦现在手头宽裕了，倒也不用过得那么寒碜，“我去租小区房。”
“有什么区别？”
贺聿川说，“只要有心查，你就是去到天涯海角也能查得到。”
杜锦：“···”
贺聿川说：“我有分寸，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自从今晚后，接下来几天贺聿川都没来过这里。
另一边。
贺聿舟千盼万盼、望穿秋水，终于，姜棠带着三只猫回国了。
：（）贺总别装了，姜小姐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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