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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话让秦松一时语塞，他知道丫丫说的是事实这样的事情也屡见不鲜，可他心里就是闷闷的堵得慌。
计划生育之前这样的事情就不少见，计划生育开始后对于农村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也别只说对于男娃就是家里劳动力的农村人，就是对于城里有些食古不化的老人来说。
没有男娃继承那三瓜俩枣都是要命的大事，所以女孩子生存的机会就更大大的减少了。
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就像丫丫他们村几乎家家都有杀死或遗弃女婴的情况出现，你还能给他们一锅端了。
就算你能杀鸡儆猴，他们也只会从明目张胆变成暗地里动作，这就是个无解的死循环，除非整体的素质提高才能略见成效。
就零露前世生活的年代，也才略微好上一些，那也是因为男女比例差距大了，也开放了二孩三孩政策。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还想多生，也要顾虑能不能养得起的问题，所以零露对这件事情不抱乐观的态度。
秦松想的也和零露差不多，叹口气还是回局里和领导商量过再做决定吧。
零露见他没有话想问了，就对着丫丫发问。
“王芸是你推下楼的”
？
王芸见到罪魁祸首也不安静了：“姐姐，姐姐你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
零露只好把王芸放出来：“你出来可以，不许乱来你打不过她容易受伤，不听话我还给你关进去”
。
慑于零露的威胁王芸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看着，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把对面的小鬼骂个狗血淋头。
丫丫很痛快的点头承认：“是我推的”
。
王芸被丫丫无所谓的态度给直接气哭了：“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我的大好青春就被你给葬送了，呜呜呜”
。
丫丫：“因为你太优秀了，小蝶姐姐很羡慕你，你死了小蝶姐姐就不用在自卑在羡慕了”
。
终归是个小孩子没有善恶观念，在她的心里小蝶姐姐是对她最好的人。
所有欺负过小蝶姐姐她都要欺负回去，就像以前村里欺负过小蝶姐姐的孩子，她就让他们断腿断胳膊在也没机会来欺负小蝶姐姐。
既然小蝶姐姐见到王芸会自卑，她就让王芸消失小蝶姐姐就不会自卑了。
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出去玩，几乎学校里的每个学生有什么爱好和常去的地方她都知道，她就等到王芸去天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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