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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泽阴霾的眸光微颤。
手指不断收紧，明熙的下巴都快被他捏断。
暴怒气笑：“曾经？爱过？”
忽然靠近，鼻尖碰到明熙的，嗓音森寒：“这么说你现在不爱了？那你爱谁？”
他嗓音缓慢，像是恶魔低语。
本就中了药的明熙，发软的身体发抖。
沈季泽扫了软弱无力的明熙一眼，似是讥讽羞辱。
“用你现在这副模样去爱霍擎洲？”
明熙双眼猩红，咬着下唇：“别把别人想的和你一样肮脏。”
“明熙！”
沈季泽掐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你给我服个软怎么了？”
他不信明熙会喜欢霍擎洲。
明熙有多爱他，他一清二楚。
只是没想到她已经爱他爱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了。
竟然和霍擎洲在一起，逼着他给她低头。
明熙紧攥的手指陷入掌心，抠出了血，她却感受不到疼。
“凭什么？”
凭什么给他服软！
这些年，她服的软还不够吗？
被他们羞辱的还不够吗？
他从来不正眼看她，离婚了，不正和他的意吗？
为什么还来纠缠？
不甘心？
还是被离婚，伤了他大男子主义的自尊？
可笑！
全世界就他一个人有自尊吗？
这些年她的自尊被践踏在地上，他看到过吗？
沈季泽怒极反笑：“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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