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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在门口听过几次墙角，还不是全程的。
看见过几次长子给江澄清理，表情那叫一个温柔，像是在呵护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要说对江澄没感情，青蘅君是一点也不相信。
蓝涣其实也在犹豫，他也不清楚自己对江澄到底是什么感情。
青蘅君好心好意地建议：“你们要不还和之前一样相处？”
蓝涣不知道父亲这是在试探，还是真的希望自己这样做。
不过，现在这样或许就是最佳的选择了吧。
“是。”
青蘅君听着蓝涣的这个是，答得真是有些勉强。
哪里还不明白，他暗笑了一会，害怕儿子真的听话这么做了，就赶紧补充了一句：“别着急，慢慢来。
反正已经吃到嘴里了，跑不到哪里去的。”
蓝涣大惊：“父亲……”
您也太不正经了吧。
青蘅君拍了拍长子的肩膀，道：“一切随心，不要勉强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
这是说，不管以后自己与江澄发展成什么样子，父亲都赞同？是这个意思吧。
蓝涣有些不解。
从小没有长在父亲身边，对他的认识也就仅仅限于小时候每个月见上几次，被问问学业，还有修行。
父子之间，还从未这么交心地聊过。
“唉，兄弟两个，真是让人操心啊。
那些老头，怎么把你们两个教的这么呆，一点也没有为父当年的风范。”
蓝涣：……
他可没有忘记，族中长辈为了防止自己与忘机步父亲的后尘，真是隔离得彻底，也管教甚严。
“我去看看忘机，你自己去琢磨吧。
记得，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遇上了，千万别放手。”
蓝涣：父亲，我果然还是……
蓝湛在冷泉里疗伤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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