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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鱼尾？”
伤口不会有问题吗？
人鱼在叶孤城看不到的角度扯了下嘴角，憋住吐槽。
他是用手写字，不是用腿，写个东西变大就好，变什么人。
云渊想得很美，等他从琉璃球内艰难移到靠椅上，才发现一个问题——
桌底空间不够，放不下他的鱼尾。
看了眼立在旁边的叶孤城，他明白他为什么那么问了。
云渊不得不在拔鳞以来，头一次化出双腿。
微光闪过，这一次的变化比以前耗费的时间要长。
人鱼睨了一眼自己的右脚脚踝，果然，他拔的鳞片刚巧是印记那里。
深蓝色的水滴印记，颜色都变浅了一些，没有先前的通透感。
云渊谨慎地把脚放在不会被磕碰的安全位置，开始埋头苦写。
拿出他当年写毕业论文的劲头，给叶孤城写一整套“飞仙岛白云城改革计划书”
出来。
从浅海养鱼到旅游开发，从普通渔民简易培训到珍珠蚌的繁殖方法，五花八门。
云渊把自己能想到的对白云城有好处的东西全写下来了，叶孤城在一旁看他写。
越看眼神越亮，他宛如在云渊的纸张上看到了一座崭新的更加繁荣的白云城。
不过，这个扭曲的字迹，还真像一条鱼用尾巴写的。
叶孤城研磨提笔，抽出一张宣纸，把云渊写的计划书重新誊抄了一遍。
耳边是云渊在嘀嘀咕咕着什么“我自创的鱼摆体也挺可爱的啊。”
“难看。”
叶孤城说话毫不留情。
写得难看就是难看，这是事实，承认就好。
云渊听闻后，耸耸肩也不再说什么。
叶孤城虽然说他字写得难看，但是又没有强制要求他留下练字。
只要不用蹲书房练字帖，有什么好不爽的。
做一个自由自在不受管束的学渣不开心吗？
字如其人，叶孤城的字铁画银钩，跟他人一样锋利中不失大气。
云渊看着看着就有点想让叶孤城写他的名字，看看写出来是什么效果。
“我想看你写我的名字。”
叶孤城落笔，开门把焕然一新的规整计划书交给了管家先生。
老管家大致扫了几眼，便如获至宝地捧着计划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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