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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点，将其中一个文案举到她面前，“这种的你也看？”
“这种踩在法律头上狂欢的小说，以后少看。”
“你知道我喜欢你吧？毕竟我都开口明说了。”
沉默几秒后，封战低低笑了。
封战的三观都要被震碎了。
聂扶摇掏出手机，扫开屏幕，其中一个压缩栏里，十几个小说APP。
听她这么说，封战大概是知道了，“喜欢上了施害者？”
“你知道一种心理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这一刻的他，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掠夺的目光，犹如一头恶狼。
之前他就发现了，她知道的还真不少。
“我只看文案，基本不会点进去。”
每月的坐诊，除非是比较难的手术，或者是比较少见的病例他才出手。
“……”
封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之前的邀约可都没拒绝的。
聂凌川表面笑呵呵的，心里却很是嫌弃。
聂扶摇哑然失笑，“放弃什么的……”
“要不要出去走走？”
门口，封战开口邀约。
进入聂扶摇的书架，里面的书不多，却基本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
“哦？这样了，还能追妻火葬场？易地而处，我没脸去追。”
“知道。”
她靠在墙壁上，“那又如何，现在对我来说，工作最重要。”
值得深入研究。
说出的话，却比这深冬，都要阴寒三分。
低头在她掌心印下一颗湿热的吻，帮她整理一下被寒风吹乱的发丝。
果然，每个世界都逃不掉古早文的洗礼。
“好！”
“好了，外边冷，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封战摇头，“没听过，什么表现？”
封战皱眉，问道：“你这是看了多少网络小说？”
他觉得自己心态可能有问题，可这样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在我忙着做研究的时候，不要用这种事情打扰我，至少在三十岁之前，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可以，你就等着，要么去看看别的人。
我死后可以把遗体捐献，骨架留给你做个标本，但是你想要用你的思想来左右我……”
他接过去，随便点了一个小说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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