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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回来？”
“我只是猜到了一点。”
他笑了笑，眼神却依旧深邃，“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消失的人。”
她苦笑：“你们这些人，怎么都这么难缠？”
“因为我们都很在意你。”
他轻声说。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抬头看向远处的舞池。
那里，纲吉正和库洛姆跳着舞，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她知道，她的世界还在继续。
而斯佩多……也许只是她生命中的一段插曲。
但她也知道，那段插曲，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琳娜。”
六道骸忽然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什么意思？”
她侧头看他。
“你不能一直逃避。”
他认真地说，“他回来了，意味着他有目的。
你迟早要面对他。”
她沉默片刻，轻声问：“如果……他想让我离开纲吉呢？”
六道骸看着她，眼神平静：“你会吗？”
她摇头：“不会。”
“那就告诉他。”
他说，“让他知道，你已经有了选择。”
她苦笑：“可他不会听。”
“那就让他自己明白。”
六道骸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琳娜，你是他最后的执念，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你可以选择不回应，但别让他一直等下去。”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了？”
“因为我也是过来人。”
他笑了笑，眼神却有些遥远，“我也曾执着于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心头一震。
“谁？”
“过去的事了。”
他摇头，“不重要了。”
她还想追问，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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