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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刚刚进入守夜人的新人看到这一幕，直接吐了出来。
干呕，脸色变的发白，其他人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因为这相当的反人类的场景。
除了一个老头子，守夜人的老油条了，脸色没变后，反而将血腥味当做没有一样，开始翻看各种痕迹，有的时候，有些痕迹就能自然而然透露出一些信息。
“已经证明应该是仇杀。
杀人者应该是莱安，屠夫莱安，一个刚刚进入到失乐园，已经成为三阶的使徒。”
一个守夜人郑重其事地说道。
递过来一张纸。
上面是莱安信息的一张纸。
老头子看了眼，拿起了烟斗，自然而然地抽起来了。
“一个白痴。”
评论道。
旁边的人没有插话。
老头子接着说，“得罪了使徒，还敢不跑。
也不请人，也不立即杀人。
只杀妻子算怎么回事。
直接请人将本人杀了不就行了。”
“真是白痴。”
收拾好东西，就要走，又要多一起无法侦破的案件，至于侦破就别想了，对方可是使徒。
又骂了一句，至于其他东西已经自然忽视了。
各种腌臜事情，他已经见过够多了，自己恶心和激愤的年纪已经过去了。
莱安坐在一个地方。
前面是教会的牧师。
经过漫长的讲述和聊天，牧师已经有些困惑，和有点累，对面的人似乎有点惨。
牧师正强打着笑容，说了一句，看在那些联邦币的份上。
“先生，如果你真的有事，可以来教堂或警局寻求帮助。
这世界还是有正义的。”
莱安摇了摇头，“不，不，阁下，我不需要正义。”
下午金色的阳光从身后的小窗照过来，牧师感觉有点暖洋洋，面前的莱安头以下在阳光的照耀下，脸在阴影笼罩下，平静，神秘，似乎还有一点疯狂。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闻到一点血腥味，他有点不寒而栗。
在金色暖洋洋的阳光下，牧师觉得自己该加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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