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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顾青和埋得更深，贴着她，似乎连呼吸都要钻入她的身体，“……我哪里不好，还是，宝贝你不喜欢我。”
棠栗收紧了手，更用力地抱着他，却不敢说一句话。
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知道她的喜欢。
顾青和当然能懂。
“所以，宝贝原本只是打算和我做一次，然后跟我结束？”
顾青和的声音里浸透了委屈和难过，“宝贝喜欢我，却也舍得这么对我？”
说完，他猛地直起身，推开了她，甚至后退了几步，偏过头去，晦涩道：“我送你回去。”
棠栗看得心疼，想向他走过去：“顾老师——”
“别过来，宝贝。”
顾青和说，摇了摇头，又沮丧自嘲一笑，“我舍不得那样对你，乖，让我送你回去。”
棠栗攥紧了拳，偏长的指甲几乎要戳穿自己的手掌，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好。
她自己背上书包，又自己走到玄关去，顾青和拿上车钥匙，穿好外套，连出门必备的口罩都没有戴，默默跟在她身后。
一句话不发，沉默了一路，跟着她一起出了楼下的门厅，又见她熟稔地朝着景澜天水的另一栋楼走过去，才意识到她在这里也有房子。
不免又是自嘲，她连晚上的住处都挑好了。
但心里只堆积起越来越浓郁的难受。
默默跟着她，棠栗也没有喊停，直到他跟着她上了楼，电梯停在了她的那一户。
送到这里就该结束了，顾青和看着她的背影离开电梯，忽然伸手，从后面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还可以联系你吗？”
怀里的人顿了顿。
“你要进圈的。”
顾青和说，“我会是你很好的一条线，宝贝，我保证不会耽误你和你的男朋友，我只是——”
顾青和克制着，声音似乎都在抖：“我只是想对你好。”
棠栗从来没有听过顾青和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哪怕是他拍的那些电影和电视剧，没有哪个角色是这样的。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徘徊，她知道自己不能答应，这对顾青和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可等她开口，说完回神后，才意识到自己点了头
“谢谢你，宝贝。”
顾青和终于笑开，在她的身后勾了勾唇，抱着她的腰圈得更紧了一点，“谢谢你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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