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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爸买的葡萄，可甜了！”
简寒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努力对她笑：“好，谢谢优优。
我去洗手间，你要去吗？”
萧优抽了张纸铺在简寒的桌子上，挂着水珠的葡萄放在上面，水很快将纸浸湿。
她擦了擦手上的水：“我陪你一起！”
解决完生理问题，心里的郁闷似乎也被水冲走一般，轻松不少。
她在洗手台前照了照镜子，镜中的自己就像是磨过皮的照片走进现实一样，变是变了些，但还是自己。
她就是她，没事的。
深呼吸，简寒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刺的同时，某种凄惨的呜咽声同时响起。
她把水龙头关掉，呜咽声也随之停歇。
静止了片刻，联想到某种可能，她试着把水龙头再打开一些，纤细的水流发出“哗哗”
的水声。
与此同时，哭泣继续。
简寒彻底把水龙头关掉，黑着脸大步走出洗手间。
完了完了。
她敲了敲校服裤子的口袋，权当敲门：“系统，系统！”
系统冒出了头，语气还伴有些微的抽噎：“小寒？怎么了？”
抽泣的声音与刚刚洗手间里听到的哭声重合，简寒心中的巨石落地，无奈道：“你！
你一个机器人在这哭什么？我以为这个游戏里还有鬼呢！”
系统听到她这么说，哭得更厉害了：“我哭怎么了？我不是鬼！
也不是机器人！
我是系统精灵，有感情的！
！”
“那你就哭个够吧！
！”
系统连忙飞冲出来，抱住简寒的尾指：“呜哇！
对不起！
小寒，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生我的气，别讨厌我，也不要我！”
简寒看着它，片刻，脸上的凝重有冰雪消融之势：“是真心认错吗？”
系统仰头大哭，很无助的模样：“是真心认错！”
简寒不忍道：“那我原谅你了，来，握握手。”
握手言和以后，系统抽抽嗒嗒地说：“小寒，你要是不喜欢，那些碎片任务放着不做也不会有惩罚的，你就当这个协议从来没同意过，正常测试学长线就好。”
简寒靠在窗边等刚刚被老师找去办公室干活的萧优，走廊上人来人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也有偷偷牵手的情侣。
她道：“不，碎片任务的奖励十分动人，我会做的。
仔细想想。
你之前说的也有道理，游戏而已，道德感不用设置得太高。”
系统想，看来小寒对那种沉得能砸死人的砖头很感兴趣，连原则都被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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