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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然坐在空格的身边，撑着手瞪圆了眼睛仔细端详空格，“虽然时间很短，但是你真的越来越像人类了。”
空格对此不置可否。
“在你的世界里有个定律，任何一件事只要做到极致，大气运不加身，也能获得足够匹敌极致的待遇。”
空格偏头，菱形的黑色耳钉闪烁着暗光，“而在你的世界里成功的定律中，也包含能给身边的人带来足够的待遇，怎么看都很符合我的要求。”
“好吧。”
樊星然挑眉，“那你可不要太疲惫了。”
“嗯。”
空格道。
空格，会不会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啊？樊星然暗暗的想。
目光斜向空格，总觉得空格现在各种表现都有点一板一眼的优秀，就像是曾经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一样，区别只在于空格是真的优秀，而他只不过是强行让自己变成一副很优秀的虚假模样。
空格的背脊挺的笔直，而樊星然已经学会了瘫软在沙发上，空格对这个城市的探索很迅速，甚至都已经知道如何去参加厨艺比赛，而樊星然现在依旧是在工作、学校、租房中三点一线。
……
在做人方面，他是不是输给了空格？
樊星然有些郁闷，可是想想自己输给的可是神，人类怎么可能比得过神呢？
“但是其实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顺风顺水。”
空格微不可查的皱眉，“对你的探索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进展不太顺利。”
对他的探索？
樊星然愣了愣。
啊……
樊星然的神色僵住。
“我明明拥有极其丰富的理论知识，为什么在你的身上总是进展的很缓慢？”
空格撇过头，极其认真的，上下打量樊星然，“你是太过顿感了吗？”
“……也没有吧。”
樊星然开始臊的慌，看向此时已经捂住耳朵在一旁的冥府门犬，尴尬的连声音都结结巴巴了。
“我知道人类……我们这个国家的人类在这方面表现的很含蓄，但是有些事情如果你不能直白的表现我就无法准确掌握到你的信息。”
樊星然：“……”
（）“至少声音……”
“行了行了，别再说了。”
樊星然突然伸手捂住了空格的嘴，一只手半捂着自己的脸颊，对空格的直白真的很无法抵抗，“其实……怎么说呢，感觉，感觉，很好，我只是不太擅长太过放纵肆意的表现自己而已，只是纯粹的性格问题。”
“温柔，有耐性，慢热。”
空格只是这样说着，“优柔寡断，懦弱……”
“听上去可都不是什么好词啊。”
樊星然打断了空格对他的评价。
“没什么不好。”
空格只是重新看向电视，“无论是什么样的词汇，都会比绝望要好。”
樊星然微微愣住，最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你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没有会喜欢绝望的生物，除了我。”
樊星然的手放在了空格的膝盖上，“也没什么不好，这样这个世界上喜欢你的人就只有我一个了，我是独一无二的，特立独行的，突然就变成好词了。”
樊星然被自己的逻辑逗笑了，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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