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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仪起身，拿起了那牌位，用袖子轻轻擦拭后，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了酸意。
大概是从前赵明仪身体记忆的自然反应，若蒋氏还在，赵明仪的日子不至于如此难过。
以至于前世，让她长成了蛇蝎毒妇的模样，杀死多少无辜之人。
“春兰，你说……我的母亲，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春兰跟在赵明仪身后，不自觉的红了眼。
她年长赵明仪三岁，依稀记得先夫人温柔贤良，林下风致的身影，不知比如今的夫人好上多少倍。
“从前老夫人常说，夫人曾是京中女子争先学习的典范，想来是德才兼备，举世无双的。”
德才兼备，举世无双……
赵明仪将手中的牌位摆正，拜了三拜，起身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
祠堂中只有一根蜡烛，春兰将其点亮，见屋外大风刮起，才起身将窗户闭上。
待跪回赵明仪身边之时，竟隐约听见了女子凄惨的笑声。
鬼神之说原本就邪乎，再加上府中人都谣言道西南角处常年闹鬼，西南角处还有先夫人蒋氏曾经的院子，早就荒废，因此很少有人靠近此处。
原以为是风声，可一声声一阵阵实在太过真实，也让赵明仪心中有些发毛。
她起身想去打开窗户，却被春兰阻止。
“小姐，莫要去。”
赵明仪只是侧耳听着，随后挣脱了春兰的阻碍，径直打开了前头的窗子。
仔细听才辨认出，那声音是从前头废弃的院子传出来的。
“春兰，前头是什么地方？”
赵明仪抚摸着窗棂，下一秒却看到一个黑影掠过。
惊恐之余，赵明仪立即闪身躲在墙壁处，并示意春兰莫要过来。
不知过了几时，赵明仪才慢慢探头，见外面一片正常，那女子的笑声也停止了，才关上了窗户。
此刻她的腿已经软下去了，直觉告诉她，那黑影来历不简单，贸然行事只怕会丢了性命。
春兰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了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开口回答：
“前头，是先夫人废弃的院子。”
夜已经深了，祠堂阴冷无比。
加上刚才的惊恐之下，倒是让赵明仪完全没了睡意。
她同春兰倚靠在一起，似有似无的询问着府中的往事。
却忽然记起，十日前在花园散步时曾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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