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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毛再次肯定。
“难怪他们说你是疯子。”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
“那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幅真品『？”
“一个二手市场，它就那样摆在那里，我了100欧买下了它。”
汉斯心中一动，问道：“圣多安旧货市场？”
“是的。”
汉斯脸色忽然有些怪异：“你……真的这么確定它是真的？你应该並不会古董鑑定。”
红毛异常肯定：“是的先生，或许等你看到它，你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你认为我也会有这种感觉？”
红毛却摇了摇头：“我只认识您，我现在无法保管它了，我希望它能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接手，我相信马埃尔先生的推荐，相信您的水平。”
汉斯沉默了一下：“你最近有看新闻吗？”
红毛有些诧异：“没有。”
汉斯再次沉默。
一会。
“我会帮你保管好。”
汉斯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打算怎么处理？广为告知？”
“不知道，画是您的了。”
红毛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放下了什么重担，神態变得很轻鬆。
汉斯又一次沉默。
他的脑海中有太多疑惑。
“对了。”
红毛忽然说道，“请不要隨意去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受，总之其它什么都好，就是別看她的眼睛。”
红毛的神情变得有些纠结，汉斯也没再追问。
对话结束前，汉斯又问道：“对了，你有写日记的习惯吗？”
红名扬了扬手：“我有画笔，从不写日记。”
汉斯忽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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