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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余鲤睁开他猩红的眼睛，像是憋了很久，马上要哭了。
“其实这里很不舒服。”
余鲤的嘴唇都在颤抖。
“哪里？”
“这里。”
余鲤握着他的手下移。
……
他们躺在水里，哪怕上方有监控，也并不能看清他们在水下做什么。
祁盛感到一阵的刺激感。
潮湿的水汽在泳池里氤氲成雾，小人鱼深红色的鳞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祁盛的手还按在那片柔软的腹鳞上，指腹下传来异常的热度。
人鱼虚弱地呼出气息，“碰到了吗？”
祁盛的声音几乎是嘶哑的，他滚动着喉结，“嗯，这是……”
“软吗？”
人鱼浮祁上半身，他的金发扫过祁盛锁骨，“我问了医生，他说这是怀鱼宝宝的地方。”
“你能不能帮我看一看，它是不是健康的。”
祁盛的指尖触电般颤动，人鱼腹部的鳞膜像浸透蜜水的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
他匆忙瞥了眼就移开视线，“是健康的……”
“是湿.湿的吗？”
余鲤见他不回答，握着他的手往发热的腹鳞上按，“你认真地摸摸。”
这种亲密的触感让祁盛头皮发麻。
“是，是的。”
不仅是湿润的，还是热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能，绝对不能......
“祁盛，我好难过，现在没有别的人鱼，我错过了怀孕的机会。”
他躲进祁盛的怀里，滚烫的脸颊贴着人类颈动脉，开始“呜呜”
的哭泣。
“没关系的，等到下个月......我会帮你的。”
祁盛看着人鱼腹鳞间不断渗出晶莹的黏.液，喉间干得发疼。
“可是。”
人鱼呜咽的几乎说出话，脸颊通红，哭得打起了奶嗝，“流了很多，里面空空的。”
小人鱼难以形容自己的感受，只顾着在祁盛怀里痛哭，“祁盛，祁盛，怎么办？......”
“嗯，我在我在，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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