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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性一般，诱导着云智渊。
就算他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也还是下意识又说了遍自己的愿望。
“好，我答应你。”
恶鬼愉悦的眯起了眼，如同动物爪牙般黑长尖锐的指甲在云智渊脖颈靠着耳根处一滑，血痕滴落，留下一片深色印记，“契约成立。”
“有、有什么代价？！”
疼痛让他稍微恢复了点神志，他捂着发痛的地方嘶哑着声音询问。
“看来还不笨，至少知道一物换一物的规矩。”
恶鬼愉悦的勾起了唇角，眼神□□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一般向你这个年级的男生都是要付出点别的东西，但可惜这次珠玉在前，所以就不要你的身子了。”
云智渊又惊又气的睁大了眼睛——
惊是没想到这个鬼的代价竟然会是这个，不过想想也是，今天白天寺庙负责人就对被推出的许愿的苏无郁说神明最喜欢他这样的男孩。
气是因为，这个恶鬼竟然没看上自己。
他也许不能和一些知名的明星相比，但也是从小被夸奖好看到现在的。
暗恋者和追求者更是一大堆，现在竟然要被一只鬼羞辱。
这个年纪比他好看的……
脑海里自然浮现出心上人轮廓柔和却又精致的脸。
“等等，你是要对阿郁做什么吗？”
他愤怒的问道。
“怎么可能，我不是都答应你的愿望了吗？”
恶鬼眨了眨眼，好似满是真诚的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一向说话算话的。”
云智渊还是有点不相信。
但是到如今，身为一个普通人类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尽力答应恶鬼的条件来让它转移对苏无郁的念想了。
“无论你的条件是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看着恶鬼满是恶意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地说。
“好好！
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叫道！”
恶鬼满意的点头，大笑了起来。
一直在外面听着的苏无郁闻言倒是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果然，没什么是比人心更复杂的东西了。
明明在学校时是他带头校园霸凌的，没想到现在又大义凛然的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做别的事。
如果苏无郁没有听到他前面许的愿望差点都要以为云智渊是个好人了。
不过比起这个——
苏无郁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自己身边沉默不语的祈清：“里面的鬼可不是你的同学了。”
身为“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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