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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靳泽那个狗男人走了。
真的走了。
相比于靳泽的抽身痛快决绝，姜沫站在橱柜前，身上的长裙，上半身滑落肩膀，下半身撩至腿根，眼尾泛红还未完全退散……
姜沫咬下唇，内心骂脏的。
半小时后，姜沫冲了个冷水澡发丝湿漉漉的坐在沙发里跟阮卉视频电话。
阮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他就那样走了？”
姜沫面无表情，气得胃都疼，“嗯。”
阮卉继续笑，完全停不下来，“我觉得他就是拿捏你的克星。”
姜沫，“嗯哼。”
阮卉，“真的，沫沫，我跟你认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气。”
姜沫红唇轻挑，“狗男人，就是一小人。”
阮卉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倒是觉得他意志力蛮厉害的，什么男人能在那种情况下喊停啊。”
姜沫磨牙根，不想说话。
欲而不达，哪怕是冲了个冷水澡也没得到缓解。
跟阮卉挂断电话，姜沫踩着拖鞋进浴室，刚准备吹头发，扔在手跟前的手机震动。
她垂眸扫了眼手机屏，刚消下去的怒意再次达到了顶峰。
靳泽：转账一万三。
转账备注：还你衣服钱。
看着这条信息，姜沫简直是被气笑了，把手里的吹风机一扔，直接给靳泽回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靳泽嗓音沙哑，“怎么了？”
姜沫，“你给我转一万三是什么意思？”
靳泽哑声说，“还你衣服钱。”
说完，呼吸沉而重。
姜沫，“……”
都是成年人，而且两人还是保持过那种关系的成年人。
对于靳泽这个状态，姜沫丝毫不陌生。
姜沫抿红唇，数秒，似笑非笑，“你干嘛呢？”
靳泽声音沉沉，不答反问，“你说呢？”
姜沫问，“你现在在哪儿？”
靳泽，“你楼下，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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