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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心里也明白，他们根本不可能从巨蜥伪龙中活下来，哪怕斩空穿过了陆军统的阻扰，他也未必救得下他们。
可是偏偏现在穆白已经冲过去了，你也要去送死吗？”
蒋艺继续说道。
莫凡在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
莫凡怒道。
—
“为什么……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就她？”
“你能去救，我就不能？来到这个世界，这是我欠穆家的，我欠他们一条命，今天救了穆宁雪，也算还了。”
“这条命我替你还！”
“这不一样！”
—
“他对你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蒋艺说道。
莫凡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能不……重要吗？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
“莫凡，如果你真想救他的话……”
蒋艺眼睛有了剧烈的情绪波动，却好像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有些不敢坚信的决定。
她摊开了手掌对莫凡说道继续道：“这是血利子。”
“把那鬼东西给我。”
终于，莫凡对蒋艺说道。
“我们将它称之为恶魔，你也可以叫它恶魔系，列入黑魔法之中。”
蒋艺将血滴子交给了莫凡。
莫凡没时间跟蒋艺说那么多废话，更不管这具体有什么步骤，也懒得理会这东西取是是什么名字。
“你天生双系，拥有三个星云，应该可以提供给血利子所需要祭献的能量。
另外你拥有召唤系，据我们788号实验表明，恶魔化后的你有可能会融合你召唤生物的血脉，你的恶魔化方向也会与狼族血统有关。”
蒋艺在莫凡耳边快速的说着。
莫凡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一咬牙莫凡直接捏碎了血利子。
这个举动让一旁还想说些什么的蒋艺都愣了愣。
血利子化为碎片，一层浓浓的血雾却有规律的缭绕在莫凡的周身……
蒋艺急急忙忙向后退开，她自己有多清楚这血雾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血雾缠绕，它们就像是活物一样，缓慢的缓慢的审视着什么，像极了一个被从潘多拉魔盒中释放出来的魔物，正思量着这次的祭献品是否符合自己的口味。
突然，所有的血雾疯狂的钻入到莫凡的毛孔之中。
霎时，莫凡的瞳孔在变色，深邃的足以容纳下一片浩瀚的星空，从无尽的黑色到神秘无比的月银，亦或者是无边无涯的火海，和漫天弥漫的狂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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