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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守前半夜吧。”
江持叙主动道。
“我守。”
裴之衔很少主动揽活，不过他都这么说，江持叙也就随意了。
“那我守后半夜。”
“那我们就轮明后天。”
万翊已经找了个位置，从储物戒里掏出了行囊，原地给自己铺了个床。
其他人也跟着拿出自己的东西。
“你要睡觉吗？”
裴之衔问。
沈逾白当然不睡觉，他还惦记着今晚要多修行一个时辰。
“可是人在这，他不想被发现自己离开山洞。”
山洞里月光照不到，他得去洞外。
裴之衔将木材堆好，“小白，来，再吐个火球。”
沈逾白瞪他，人拿自己当火折子呢？
沈逾白深吸一口气，还没往外吐，裴之衔捂住了他的嘴，“逗你玩的，你那火球出来，还不把这里砸了出黑洞。”
“唔！”
沈逾白摇了摇头，躲开了人的手，对着柴木吐泡泡似的，吐出了个珍珠大小的球体。
柴堆一下燃了起来。
“噢，原来你是喷火狐啊。”
裴之衔还以为小狐狸的火球都是带有攻击性，没想到还可以这么使。
沈逾白作势要往裴之衔身上吐，什么喷火狐，怎么可以乱给狐起外号，还那么难听。
外面只有他们两人，裴之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狐狸聊着天。
“你师父有没有和你提过狐族？”
沈逾白点头。
提过一些，但不多。
“你没见过其他的狐妖吗？”
沈逾白摇头，师父不许他出万妖谷，他可听话了。
万妖谷里又只有他一只狐妖，所以没见过其他狐妖。
“那你对狐族不好奇吗？”
沈逾白已经不好奇了，他只好奇……人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都打扰他修炼了。
裴之衔没有讨嫌的嫌疑，见小狐狸不和他多聊，于是又问：“你真不睡？”
沈逾白正犹豫是装睡在溜出去，还是说自己不睡，在周围溜达一圈？
“那你不睡，我睡了，你帮我守夜。”
沈逾白震惊，人怎么这么不……
人要睡了？
睡了好，睡了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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