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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竽抚着苏夜磬的发丝，眼睛不太能睁开了。
“服博会会带走大量的参展商和观众。”
听出林安竽语气里满是困倦，苏夜磬停了为非作歹的手，老实躺好，将林安竽抱进怀里。
“嗯……”
林安竽窝进苏夜磬怀里，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林安竽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缺觉，头有些胀疼。
闭着眼睛摸过手机，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见屏幕上是苏夜磬的名字，大脑有一瞬间的迟滞。
回头看一眼身后已经空掉的床，林安竽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然后接通电话：“早。”
“早，你要的名单我发你邮箱了。”
苏夜磬平静的声音像一首美妙的乐曲，一下子让脑袋混沌的林安竽清醒了不少，然后反应迟钝地不知道苏夜磬在说什么。
“什么？”
电话那边的苏夜磬有片刻沉默，最后像是懒得解释一般，简洁地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
林安竽揉一揉眼睛，翻个身仰躺着，意识到苏夜磬这会儿大概是在公司后，不禁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半。
“拜。”
没来得及多说几句，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林安竽略微遗憾地放下电话，趁着瞌睡醒了不少赶紧爬起来。
洗漱，离开酒店，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林安竽发现她都快习惯这条路线了。
觉得这样不对的同时，又隐隐想要放纵，最后干脆不去多想，反正现在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事情。
到公司，打开电脑，登陆邮箱，收件箱里有一封无标题的邮件，写件人是苏夜磬。
邮件内容是空白的，附件里有文件。
点开附件后弹出一个表格，清楚地列出一些公司的名称和联系方式，有些还备注了公司特色。
林安竽怔了怔，终于想起昨晚上自己说过的话，和苏夜磬那句听上去极不走心的答应。
看着表格，林安竽不禁扬起了嘴角。
在对主推的十个品牌第二次面谈的间隙，林安竽也联系了一遍苏夜磬给的那串名单上的公司，只可惜效果并不理想。
也是预料之中，连十个主推的品牌都没有意向，更何况是那些论档次可能还要更高一阶的品牌。
其中有几家更是直接拒绝，连面谈的机会都没给。
林安竽很沮丧，只觉得自己要完蛋。
在飞最后一个主推品牌的时候，正好名单上有一家同城的公司，林安竽便想着至少要求得一个面谈的机会。
好说歹说之下，终于磨得人家抽时间见她一面。
但从对方说的见面地点和时间来看，对方敷衍的心态很明显。
凰山市机场的某家咖啡厅里，林安竽早早地等在这里，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她约的人出现了，还算准时，只迟到了五分钟而已。
“林经理？”
来人站在桌边，眼里带着探寻，脸上是淡淡的礼貌的微笑。
林安竽看着比想象中年轻不少的副总，不动声色地掩盖下自己的惊讶，忙站起身，伸出手去：“简总，您好，我是林安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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