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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高兴得一拍腿，“没错，就这行！
保持这个表情！”
导演重新开拍。
在胡霄霄望向摄像机这边的时候，副导演怕胡霄霄找不到感觉，拿了一盒白米饭放在摄像机上面。
胡霄霄的失望，毫无表演痕迹。
一条过！
完美！
胡霄霄正高兴终于过了，她要杀青了，却听到一阵笑得有点喘不过气的笑声。
转头望去，谢智恒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笑得蹲在地上几乎要打滚。
这招人嫌的家伙怎么又来了？
胡霄霄看了一眼，就没理会他，而是去了摄像机前，让导演给她回放一遍，她要看一下她失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导演一边给她调回放，一边说她：“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失望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只记得心里是怎么失望的，没记住脸上是怎么失望的。”
胡霄霄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回放，然后掏出小镜子对练。
一时看镜子，一时看回放。
明白了，原来她是这样失望的。
谢智恒看到，好不容易止住的笑又开始笑得直不了腰。
在胡霄霄收工的时候，他抹了抹眼角，走过去。
“你说你图什么？拍戏这么辛苦，你又不会演，为什么要吃这碗苦累饭？”
“与你何关。”
胡霄霄收拾着东西。
“我是为你好，这个导演咖位不大，脾气才这么好，遇到咖位大的导演，你这个烂演技，小心骂掉你的头。
到时，全剧组的人都看你的笑话，你以为这个圈子这么好混的吗？”
胡霄霄无所谓，“笑就笑呗，我担得起称赞，也受得起奚落。”
“你当真这么想？”
“我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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