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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周舟挺从容，顺手把锤子靠在墙角，喊了声宋总，又叫唐爷爷好。
唐爷爷本来就喜欢这个年轻人，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更欢喜，直笑：“小舟啊，又帅了。”
周远乐呵呵凑过来：“老唐，我呢我呢？”
唐爷爷哈哈笑着，“也帅也帅。”
宋林枫跟老唐把宋开心接回小楼，老唐说要自己下厨做饭，周舟很自觉地没跟过去，给他们一家一点独处的时间。
宋开心摸周舟的手：“晚上过来啊？”
周舟看了眼宋林枫，人家正经哥哥在边上正盯着自己。
周舟咳嗽了一声，轻声说：“嗯，知道。
你回去好好吃饭。”
到了熟悉的小楼，老唐先去看自己那一片小菜园。
现在是冬天，小小的土地都在休整，什么也没有，但是老唐还是转了好几圈，说收拾的真规整。
再到厨房，看到光洁明亮的厨房里所有炊具一应俱全，而且都有经常用的痕迹，很是开心。
兄弟俩在客厅说话，老唐就在厨房做饭，冰箱里什么菜都有，倒是方便。
“哥，你过年一直在工作啊？”
宋开心坐在沙发上，又开始剥开心果。
宋林枫不能谈这事，一谈思想就容易走偏。
“差不多吧。”
宋开心惊讶道：“哥，你还有差不多的时候啊？”
宋林枫的人生一丝不苟，一是一，二是二，怎么会有差不多？
“哪有什么事都能那么绝对？”
宋开心敏感地眯眯眼睛：“哥，你怎么啦？”
“没怎么。”
宋林枫摇摇头，将这几天一直萦绕在脑子里的身影轻轻晃散。
“哥。”
宋开心挨过来，“我上次在北京住院的时候，遇到一个人，我一直没跟你说。”
“嗯。”
宋林枫应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他说他叫戴乌，是你的情人呢，是不是啊？”
宋林枫陷入长久的沉默。
“应该……不是。”
宋林枫用了不确定的口气。
这在宋总身上几乎见不到。
宋林枫还有不确定的事？
宋开心摸过去，把一小把开心果放到他哥手心里，“哥。”
“你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受吗？”
宋林枫摩挲着手里那坚硬的果实，半晌才道：“我想我不懂。”
“哥，我会一直陪你，但是我的陪伴跟你爱人的不一样。”
宋开心眼睛大大的，望着一个方向的时候总显得很无辜水灵。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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