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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事，不错。”
老沈下楼：“好，这水算店里报销，你开单就行。
下次机灵点。”
楼上继续开始营业，那些跑下楼的人又上楼。
只是，心情被打扰，连身体也受到惊吓，不尽兴。
“等哥下次来照顾你这小妖精。”
老沈给领班说：“你查一下，查到哪家给我们下套，我们就用同样的手法对付他们。
娘的，在这巴掌大的县城，我老沈还没怕过谁。”
一场同行间的不正当竞争就此开始。
没过多久，这家店内的领班被老沈炒掉；男技师杨森也因不能持续上班，自动离职；至于搓背师傅，被老沈骂了好几次。
我给你们提供赚钱的地方，你们就这么在我这儿磨洋工？
经济上行时，一切都好说；当店内经济下行时，一切问题都出来了。
周会，老沈问大家：“你们说说，最近店内效益不好，究竟是为什么？”
“男浴不往上推客人啊。
现在这天气不热不冷，正是好天气，连空调都不用开。”
“对，就是男浴工作不尽职。”
“还有前台不往下推人。”
“对，前台不下客人，男浴想推荐也没有客人啊。”
“咱们楼上的技师都是老面熟，没有新人。”
“对，这个也是，没有年轻的，没有新人，是没有人会常来的。”
说了一大堆等于没说。
哪里都能找出问题，哪里都没有问题。
“可能是咱们店内多年没装修吧。”
一个新来的员工这样说，他觉得店里的装修暗淡，陈旧，有点不适应。
“对，你看看，这多久没装修了。”
“屁话，这装修不要钱啊？生意好了才装修，生意不好装什么？实在不行，转让吧，让别人来接手。”
老沈发出最后的叹息。
自己没有这行财运，赚的钱太少，不够上下打点。
不赚钱的生意我做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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